“别说的好听……你要是能找到和隔壁李卫东那样的,我也认了。
找个这样的后爹,将来还能拉扯拉扯棒梗。”
秦淮茹差点没气笑,道:
“您这是试探我呢?要不就是故意的,故意寒碜我是不是?
李卫东这样的人,鼻孔都是往天上看的,和人家来往的不是娄半成的闺女就是丝绸铺的陈老板,个个有钱又漂亮,我就是没嫁人之前人家都看不上我,更别提现在我还拖着两个拖油瓶了。
你可别再把我和人家往一块扯了,不然传到了人家耳朵里,保不齐人家随便动动心眼,棒梗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闻言一惊,急怒道:
“他敢?他敢动棒梗,我非和他拼命不可!”
秦淮茹苦笑道:
“自打李卫东搬进这院里以后,你见他什么时候吃过亏?就连一大爷都不是他的对手。
您想想,今儿对付一大爷,都是让您出的手,打的一大爷的耳光。您自己都不知道吧?
他这样的人,咱们弄不过的,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不说,被人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贾张氏吓出了一身白毛汗,道: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这小子太邪性,易中海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更不能得罪他了。
你说东旭的死,是不是真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
秦淮茹没及时回话,她觉得不好说,可能性不大。
念及此,她小声道:
“妈,这话我不敢说,没证据。”
“证据?”贾张氏哼了声,道:
“有证据我都去报案告官了!
他不认也得认,不然我就去轧钢厂闹,说他教唆徒弟害人,结果人没害着,反倒把人命给搭进去了。
我看他敢不敢让我去闹!”
秦淮茹闻言倒吸了口凉气,心道自家婆婆还真狠。
这事儿一旦闹开了,一大爷这辈子的名声都算是毁了。
他还真不敢让自家婆婆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