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力壮的年纪,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
干农活就干农活吧,如果粮食和钱按月发,她也不会有那么多怨言。遇到灾害,颗粒无收就惨了,一整年累死累活全白干。
别说去城里当学徒工了,他们这里只是偏僻的小县城,城里的工作机会有限,每年都有新生人口,城里人都做不到人人能有正式工作,干了半辈子临时工的一大把。
薛华萍记得自己四五岁之后,家里大人就是整天在田里干活,她对爷爷奶奶经营豆腐坊的经历没什么印象 “我在食品厂干活,每个月发一次钱,这点确实比在生产队干活好,我每次拿到工钱就会更有干劲。
豆腐坊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爸妈爷爷奶奶都很少说。
“豆腐坊是没希望了,我一天一个想法,以前想去城里当临时工,现在想扛着糖葫芦到集市上卖糖葫芦,感觉卖冰糖葫芦比当临时工更靠谱,就是可能会被抓起来。
薛华萍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 糖葫芦确实很容易被抓,太显眼了。
苗彩玉 “真烦人啊,如果集市上有卖糖葫芦、敲糖、米酒的人就好了,这样我能勉强忍受一年发一次钱的事,太苦太累的时候,买它们甜甜嘴。
两人话题从薛泰来转移到吃的地方去了。苗彩玉感觉到华萍心情好起来,也算放心了。
第二年3月底,小花卷出生,小花卷是个女孩。
薛家儿子多,公婆没表现出对小花卷的不喜,似乎很喜欢这个新出生的小生命。
花卷大名薛晓苗,苗彩玉感觉自家花卷哭声确实比圆圆家豆包哭声更响亮。
或许圆圆说得对,花卷比豆包更费爸妈。
生完孩子后,苗彩玉也没吐苦水,整个人就是灵魂脱离躯体的状态,不想说话,不想喂奶,只想睡觉。
她生孩子当天倒是有脱口而出一句话,说自己不孝顺,当初不该和妈妈大吵一架,妈妈想骂就骂,她应该忍着的。
妈妈生她的时候很辛苦,骂她几句怎么了
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