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在威胁本县。”
“民妇不敢,只是民妇冤枉。”
妇人急忙低头认错,只是她双目殷红,泪如雨下。
严县丞呵斥道“董大人面前不可造次。”
“你住口”
另外一个严家男子站起来怒道“若不是你的儿子严路,我家严军绝对不会参与文斗,更不会被杜宁碎了文宫,严路害了严军,你有什么资格呵斥我娘子你摆什么官架子呢”
“你以为就你失去了儿子吗我的儿子以死谢罪跟随严军去了,难道我就不难过难道我就不冤枉”严县丞气愤道。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严家的家主说道“县令大人在此,也不怕被人家看笑话。”
双方这才闭上各自的嘴巴,不再多言。
只是严军的父亲看向严县丞的眼神格外寒冷。
严县丞无奈叹气,至今也还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情。
一个家丁进来说道“家主,杜宁与寒衣社的学子们前来吊唁来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变了脸色,也有人感到不可思议。
“放肆杜宁竟敢来灵堂吊唁,莫不是来耻笑我严家”
“奇耻大辱啊如果不是杜宁碎了严军的文宫,严军也不会自尽身亡,他还有什么脸面前来吊唁”
“董大人,快下令拘捕凶手,为我儿报仇”
“杜宁若来吊唁,便是对死者最大的羞辱,我绝不同意”
严家众人怒不可遏,简直恨不得将杜宁拿下斩杀。
“请寒衣社学子进来吧”严家主说道。
“家主,不可”
“这太荒唐了”
严家人脸色大变,无法相信严家主竟然会请寒衣社进来。
严家主苦笑着说道“来者是客,更何况是前来吊唁之人,岂有拒之门外之理传出去礼法何在今后我严府发丧,又有谁敢来吊唁”
“这”
严家人闭上了嘴巴,虽然很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反驳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