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故意问:“你难道嫌弃老夫?”
孟锦月摇头:“怎么会……”
江神医摸着胡子:“老夫就知道你不会嫌弃,从前四年都是他教导你医术,你也只学到了他的一身本领。”
江神医语气有些酸,老友数次写信来京城炫耀,炫耀自己收了个老徒弟。
江神医早就想离开京城,但偏偏萧厌不是个省心的,他又答应过孟锦月。
答应的事情不好反悔,便只能留在京城,帮萧厌调养身体。
“你也不能只学他的东西,老夫一身医术不比他差,日后你就跟着老夫学习,也当老夫的弟子。”
孟锦月点头:“好。”
见孟锦月好似有话想问,江神医摸着胡须笑:
“想问什么就问,前些天你应当就想问了,却憋到今天。”
“杳杳,你什么都好,但这别扭的性子却不太好。”
“人活在这世上,最重要的还是要随着自己的心意活。”
见孟锦月还是没说话,江神医便只能主动开口了。
“放心,他无事,虽然前几年身体折腾的厉害,险些要死,但幸好还算年轻,身体底子也好,这几年的调养下来,已无大碍了。”
“至于疯病,自从知道你活着后,便几乎没再犯过。”
“不过疯病没有了,但如今却又得了新的病。”
孟锦月手心一顿,她抬头:“什么病?”
江神医见她神色波动,脸上的笑意又深了深,慢悠悠开口:
“相思病,已经病的深入骨髓了。”
“他将你的信件随时随地贴身带着,纸张都快翻破了,每日抱着你的那几封信神神叨叨。”
最初江神医看着萧厌抱着信自言自语,以为他又犯病了。
后来才知没有。
见孟锦月沉默许久都未曾说话,江神医重重叹气。
他认真看向孟锦月:“杳杳,你若是心中有他,回京城又如何呢?”
人啊,有时候连自己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