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去把玉佩赎回来,玉佩由当铺处置。”
“阿礼,阿奶知道这个要求对你很苛刻,可是阿奶真的没有办法了。”
“阿礼,如果可以,阿奶希望你能把玉佩赎回来,还给阿妗。”
“也替阿奶跟阿妗说一声,对不起。”
“阿奶生前为了好名声,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害你对阿妗误会颇深,害阿妗受委屈,都是阿奶的错。”
“阿礼,你已经知道一切,以后好好对阿妗,不要那么凶。”
“阿妗,是个可怜的孩子。”
“如果她有机会能想起一切,还麻烦你把她送回家。”
“如果她的家……不在了,是走是留,随她心意。”
“阿奶啊,就希望你们三个和阿妗都能好好的,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康顺遂。”
“……”
薛老太太的信,写得很长很长,足足十页纸。
两人蹲在床边,一个字一个字,十分缓慢的把信看完。
怎么会是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他一直误会是南妗的到来,害阿莹没有买药钱。
可阿奶却告诉他,如果不是南妗,阿莹早就因为没钱治病撑不过去了!
这一年,整整一年,他对南妗的敌意算什么?
他对南妗恶语相向,从不给好脸色。
甚至在第一个月,南妗的伤最严重的时候,当面诅咒她,用所有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
南妗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名字,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她该有多迷茫,多害怕?
面对他的刁难,她从来都是一笑而过。
他到底干了什么!
薛礼的心头被满山的大石头重重压住,直不起腰,喘不过气。
纸张上的字迹逐渐被晕染。
薛言张张嘴,难过又担心。
“大哥……”
薛礼转过身,默默擦泪。
“我没事儿,你先抱阿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