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师兄,酒可不是这么混着喝的!”李泽脸都绿了,“一个女孩子像个大老爷们这么喝,要是出事了你和我都不好交代。”
“哪里不好交代?她可是曾经喝了两斤老白干的汉子。”哈特对李泽招了招手,“过来过来,我俩一起把她搬回宿舍。”
李泽照做。
不得不说,凯特琳长得真好看,经过哈特的阐释,她是来自乌克兰的妹子,浑身散发着香水与荷尔蒙的气味儿,就是嘴角边沾着火鸡肉的呕吐物有点儿掉价。折腾了半个小时,伺候着脱衣、盖被子,才勉强回到自己的宿舍。
李泽嫌弃地打扫,哈特则悠哉地坐着笑笑:“这么说,把你拉走的是会长大人?呦呦呦,我们宿舍的男孩长大了,变成男人了,脱了没有?进展到了哪一步?”
“你以为我像你?嘴唇都快成彩虹了。”李泽差点儿一口气背了过去。
“消停会吧,彩虹色号的口红,这可是猫王的舞步下,抢夺少女舞伴唇瓣获得的奖励,然后我也被赏了好几个耳光。”哈特把皮鞋脱下,舒服地躺着,“伦敦出事了,这次会长大人不去不行了你是不是劝了她?”
“你怎么知道?”李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步舒畅,只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失落,心里如同长满了杂草,乱糟糟的。穿着比基尼的美妙身躯,被啃噬、撕裂,然后那抹笑容再也见不到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偏偏忍不住去想,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头绪。
哈特拍着他的肩膀,“作为你的师兄,你对会长大人是怎么想的怎么看的,师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种本来想好了词儿,但见到会长大人总是张口结巴、脸红脖子粗的人,你能说得出来才有鬼呢!我都想带着你去拉斯维加斯闯一闯,壮壮胆。”
根据哈特的描述,想起自己那窝囊的模样,李泽心里又是一阵惭愧,“你说怎么办师兄?”
“第一,会长大人是主观存在的;第二,就算没有刚出的那门事,会长大人不去伦敦的也不超过百分之零。”哈特扳着指头认真数着,“但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