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有多少能吃的菜,希望你不要嫌弃。”
李泽沉默了许久,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却没有出声。拾起筷子,夹起那块还有鱼刺的嘟囔,塞进嘴里,馥郁的味道,充斥在鼻腔,明明右侧的座位空着,但他觉得好像有人坐在那,使劲地对他微笑着:“师姐她”
“对了,她说她的屋子里还有一样东西,你应该会喜欢。”老太太将那把原本泛黄却因为最近摩擦过多而锃亮的钥匙,放在桌上,“附近也没有旅馆,你就将就地睡在曼曼的床上吧,我已经换过新的被单了。”
李泽放下碗筷,拿起钥匙。
那是一把老旧的锁,锁片上还印着三个圆圈,那是三环牌。他手举着钥匙,却一直没能对准,他的手颤颤巍巍,仿佛这是一扇他根本开不了的门。
门开了,夕阳扑面而来。他站在阳光里,愣住了。
正对着门的是大大的床,那种绣着芙蓉的大被单,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屋子干干净净,可一想到这里以后就要上锁,他的气管就忍不住地泛痛。目光越到桌上,那种变形的文具盒,他也买过,那种泛黄的同学录,他也买过,那种藏在盒子里的水晶弹珠,他也买过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明明他小着步舒畅三年。
但当他看到放在衣架上的红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大哭起来。没有声音,却撕心裂肺,没有人的安慰,让他清楚地认识到,步舒畅,已经走了!
那是舞会上她穿的那一件,虽然是同款,虽然胸口的位置多出了一块金币
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完全不是,这是个误会。
他来这里,只是将学院要给的东西给到手而已。
他准备给了就走,即使花钱包下已经到下班时间的中巴车,他也要离开这里。
可她用那枚金币,牢牢地锁死了他的思想,他的心脏。
夏弥尔答应他的,完全没能做到,原罪死了,暴食死了,他带出了玛丽·特蕾莎,以及身边多出的西里尔、希尔福和安德莱亚,但步舒畅没有出来,随着布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