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能通过照片、影像去了解,去认知,但那能怎么样?
她嗅不到外面的空气,鼻腔里全是腐朽与中央空调净化过一次的气味。
她也吃不到外面新鲜出炉的食物,口腔里能塞的只有面包和微波炉二次加热的食物。
她更不能结交新的朋友,她这个年纪的懵懂与青春,全部与四周的墙壁融为一体。
真是悲哀!
李泽曾救助过一只翅膀手上的燕子,那是一只笨笨的燕子,明明翅膀的伤都已经好了,就是不肯飞走。
直到春天来临的时候,它去飞出去寻找伴侣。
但彼时阳台上多出一个燕子窝,他欣喜又有些担心地踩着凳子,看到燕窝里正在孵蛋的燕子。嘴角那有几根黄毛,它拖家带口回来了。
在它的眼里,伴侣朋友什么的可以重新找,但你,只有一个。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想出去了,即使可能活不过看一眼太阳”艾丹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回响,好像海妖的恸哭,让人心痛。
“我想知道你父亲犯的罪。”高尔放下酒杯。
“那些故事太过悲痛。”起身的艾丹盯着高尔的眼睛。
准确来说,能将艾丹看成男孩的原因,不仅仅是她短短的头发和嘶哑低沉的声音,贫瘠的身体才是最关键的地方。营养的问题无法保证她获得充足的能量支撑身体曲线的发展,但更多的,应该是精神层面的影响迫使她越来越向着一具骷髅前进。
“你不说出来我们很难帮助你。”高尔挥着雪茄,轻描淡写地说。
“你能打败那只猫头鹰?还是说你能打败原罪?别说笑了先生,那种连父亲都恐惧的东西,你能做什么?”艾丹毫不吝啬。
高尔抬起眼睛:“你对拥有这样一个父亲很骄傲。”
“作为人,他可能不是个好人,但作为父亲,他是一个好父亲。曾经帮派斗争下,我和母亲被对方的手下抓走,和垃圾塞在一个集装箱内沉入海底,父亲以两根手指的代价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在火拼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