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喷出毒液,痛苦的挣扎,直到一动不动。
眼前这些场景发生的实在太快,李泽完全没有反应,只觉得大脑麻木,鼻子里全是酒精和蛇身燃烧后散发出的奇异香气。不过让李泽不解的是,他刚才似乎听到了火海中的蛇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蛇是不会叫的!
“阿努比斯?”袁金龙直言。
“挺出名的一个埃及神。”高尔拉着艾丹后退,“希腊神话中有俄菲翁,他是一个蛇首人身的神祇,佛教神祇的摩呼罗迦,而美洲地区最出名的是羽蛇神。”
“羽蛇神?那不纯粹是条巨蛇吗?”李泽问。
“有时候会以人形作出指引,你要记住,兽才是最原始的模样,人只是现世方便留存的方式。”高尔按照艾丹说的方式用力拉拽着舱门,但严丝合缝的舱门如同外面有人在反向用力。
以他的力量,竟然未能拉动。
“校长,你不是把那些蛇都烧了吗?”袁金龙皱眉,既然高尔将蛇都烧了,那他们最后的敌人就是那只猫头鹰。直接上去干猫头鹰就完了,为毛要跑?
“那些不是‘守’,真正的‘守’是有田。”高尔掏出腰间的左轮,将装有‘黎明’的弹孔转进枪膛,对着舱门开枪,“这是我第一次见‘蛇守’,如果我们可以将‘蛇守’产生的方式送出去,‘蛇守’的空白就能被填补。前提,我们能活下去。”
枪声震耳欲聋。那把老式的左轮后坐力比沙漠之鹰还要大,感觉在打一枚航炮。
‘黎明’,像红外激光般穿梭,瞬间洞穿舱门,红黄色的火焰从舱门边缘烧起,巨大的热量将铁质舱门烧红然后融化。变小的舱门已无法扣在原本的洞口,随着清脆的声音,立马掉落在肮脏的水里喷发出大量水汽。
高尔收起枪,抱起艾丹跳了下去。
李泽总算知道为什么说左轮才是男人的浪漫。西部影片里拿出左轮只开一枪的情况,就是在准备对决。那种开上一枪,吹一口冒烟的枪管,收回枪袋,看一眼对面的尸体后骑上马扬长而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