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筹码,只有双方才能拿得出来。”
“和我想的差不多。”高尔淡淡地说,“但我没想到是证明双方还活着这个理儿。”
“这只是我的猜测,有可能方向是错的。”袁金龙沉思。
“不,我很喜欢你这个猜,虽然缺乏依据,但主导向是对的。一开始我也在思考隆美尔点名这位女士是为了什么,引起对立还是单纯想看看这个有没有来?莱特给了我一个思路,复仇!如果自己解决不了,那就让敌人处在与全世界敌对的位置,让全世界和她开打。那名顾问的说辞让全场人都记住了他,更记住了他背后的老板特珞亚·迪布瓦,至少一部分人已经觉得这家密党有威胁。不过她的出价,让所有人在震惊中开始避嫌,没有人任何密党能拿出活的天使,包括我们。隆美尔背后的人失策了,我是这样认为的。”
“可你也失策了。”唐昊语重心长地说,“她们根本不在乎什么天使和大天使的翅膀。”
“袁金龙的这个方向可能是对的。”勒布说。
“飞机上我在考虑这个问题,包括莱特、吉尔等人都在耳麦里讨论这个问题所谓的答案,事实证明,我们想多了,就好比112,用小学数学的思维模式就行,我们偏要用积分、微分、卷积一堆高等数学东西去求和11。”高尔举起杯子叹了口气。
唐昊默然良久:“你们遗忘了一个最根本的东西。面对贵族,拿出家徽是要证明自己的身份;面对许久未见已经记不清面容的朋友,说出以前的故事是要证明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面对老友的儿子孙子,如果你想知道他是否在还世上,最好的方式就是询问‘他还健在吗’这样的话。”
“可如果是仇人,几年几十年没见,想要证明他还活着最好的方法,就是拿出仇人本人才能拿出的东西。”袁金龙不假思索。
李泽和哈特互相对视了眼:“我觉得我是多余的师兄。”
“我也觉得。”哈特点头,“他们在谈论国家大事,而我俩在考虑怎么拽着一个姑娘去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