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事就这么发生了,而且每次他都参与了其中。”
“这些事都是我们指派的,不是吗?”高尔挠挠头,流露出些许惭愧,“就像风音摘楪希,如果她真有问题,那也是我们指派去日本的,不是吗?”
“你真把他当儿子对待。”
“我们都老了。”
“这是一场商业,一场伪装成教育的商业业务,你是商人,我是商人,你打算将下属提拔成总裁,但提拔的人总会有别的想法,即使是你亲生儿子,到时候你个老不死的还不是要从富丽堂皇的养老院里走出来,脱下睡袍穿上西装,走进连前台都不认识你的公司。”勒布轻声说,“有什么用?除非你真的死了,我也是。”
“感情?”高尔问。
勒布微微点头:“虽然我是个酒疯子,但我在这待了很多年了,之前种下的云南松都长了三十年,大部分情侣都会去它
高尔走到落地窗旁,太阳的光辉穿过指间的缝隙,像朝气蓬勃的小屁孩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扇了几巴掌,苍白的头发远不及金色那么有劲,不及黑色那么青春,就像他仍旧激情澎湃,可老死的身体完全不支持他再去迪厅蹦个舞游戏厅打拳皇。
老得快死,还能怎么办?
“不过,我觉得李泽可能撑不住了。”勒布将才抽了一半的烟熄灭。
“你说我们让他们上前线的事儿?”
“不”勒布摇头,“是女孩!”
高尔沉思了片刻:“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了。”
勒布笑笑:“你也知道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我也是人,不是机器人!”
“以前有一个剧作家,在伊丽莎白中央主权尚未巩固的时候,以高亢的乐观情绪描绘着自己的作品,他相信自己心目中的人文理想可以实现。到了圈地运动加速进行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所处的国家矛盾正在加重,无论政治还是经济都在日益恶化,他心目中的理想正在破灭,他也从乐观化成了阴郁。在詹姆士王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