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觉得现在自己和别人有没有隔阂?”夏弥尔问,“自从你把自己杀了原罪这件事隐瞒下来之后,当然,你也没有和别人提过我的存在这份隔阂,哥哥,你觉得是什么滋味?”
李泽沉默了。
“你心里的疑惑不止这些,还有风音摘楪希。但我会告诉你,哥哥,她是必定会死的人,你阻止不了,我也阻止不了,即使将她带离日本,她也会死,那是诅咒,一个由原罪所下的诅咒。”夏弥尔说,“所有这就是隔阂啊,哥哥!”
李泽恍然大悟。
“你相信我吗?”夏弥尔爬回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你只能相信,因为只有我不会伤害你,哥哥!”
李泽皱着眉头,重新发动车辆:“那是种什么诅咒?”
“无法离开日本的诅咒,而且她只有死这条路,没有人能救她。”
“只有死吗?”脑海里闪过死亡的场面,眼眶忍不住抹出两把眼泪,“所以在报告里她才会活得那么自在?”
“全身性白化病,这个病症可以很好的掩盖她身上的诅咒,但这种病症就像艾滋病一样,被人过分的夸大威胁。”夏弥尔说,“艾滋病只有通过母婴、体液等接触式才可传播,而白化病只有遗。这是一种病态的认知,即使风音摘楪希不以白化病掩饰,全身性的白色模样也会让人避之不及。”
“可怜!”
“她很优秀不是吗?但缺点也很明显,甚至定无居所,因为家族里的人都不太待见她。”夏弥尔摇头,“这是她最惨然的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请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