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扔着钱。像极了夜店,但跳完舞的女孩下台后将自己赚来的钱又拿去买酒。
这里真的是酒馆,除了喝酒,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喝醉的男女都有专人负责拨打电话联系亲朋好友接走。
“いらっしゃい!”浓重的地方口音。
一身藏青色和服的大叔正在吧台里调制着酒水,那动作没个十几年手法不能做得这么飘逸洒脱,明明胡子已经白了,结果头发黑得发亮,很明显着老家伙跑去染了个发,身体硬朗,剑眉飞扬,大叔控的妹子绝对会觉得是个宝藏。
源苍介认出,唐昊。
此时的源苍介再顾不得自己家主的身份,像个脱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飘向吧台前,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父亲!”
源苍介的声音夹带着哭腔,阳菜第一时间送上了纸巾,她看到那位从没哭过的男人留下了眼泪。
“喝什么?”唐昊问。
“父亲,您还活着!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源苍介问。
“喝什么!”唐昊再次提醒。
“父亲”
“喝什么。”
阳菜心领神会地坐在一边,按住源苍介手的同时,指明菜单上的酒水:“先生,一杯贝利尼一杯热威士忌托地,贝利尼中的桃子酒多些,热威士忌托地的方糖换成蜂蜜,谢谢。”
源苍介与阳菜无声地对视,冷静后抱歉说道:“麻烦了。”
酒过三巡,阳菜带着疲倦看了眼手表。他们到这是凌晨三点,现在凌晨五点四十七分,接近黎明,在服务员送走喝得酩酊大醉的最后一位客人后,关上了门并掐断了屋子里所有能联系外面的网络设备,打开屏蔽仪器,走到他们面前撕下脸上的仿真脸皮。
“你俩是哈特和袁金龙!”阳菜惊得站起,忽然想起手下秘密买到的学院情报。
“看来,学院里也有奸细。”唐昊把源苍介杯中的柠檬片放到嘴里。
“父亲,好久不见。”源苍介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