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口是心非’这个词来自亚洲。”摘楪希微笑。
“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是真的。”袁金龙说。
“原罪会来找我,如果哪天我失踪了,或者死了,你们就知道谁是原罪。”
李泽看着摘楪希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映着亮光。李泽歪头,摘楪希也歪头,一缕银白长发,垂落耳边,那般显眼。
原来是这样么?即使给她做了造型,染了头发,只要接近午夜,一切都会变回原状,活脱脱的灰姑娘,只是她没有失掉高跟鞋,没有失掉礼服裙、妆容、南瓜车,她的璀璨只是总一侧跨到了另一侧。她终究还是会被‘愤怒’找到,然后失去血液,死在那个午夜。
“我当然知道原罪回来找你”哈特不耐烦地说,“我想找出隐藏在学院的叛徒。”
“公司总裁在职场的目的并不同,有的是为了公司繁荣,有的是为了公司崛起,有的是为了合作,有的是为了政治或商业结果,因为这些目的,手段可能相同,所以不能以手段相同就去判断目的一致。他的目的,并不是我。”摘楪希说。
“你知道名字?”袁金龙问。
“侵入艾玛系统可能是我最大的本事,我只是一个血液供给库,没有人权的那种。”摘楪希揉了揉手腕,“怯懦,是一件好事,至少知道自己力不从心,不知,是一件好事,至少因果不会降临自己身上。你们不是临阵脱逃,不是无知,不像我,因果报应,想逃也逃不出去这座鸟笼,我,只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而豢养者,并不喜欢我。”
哈特陷入沉思,呆愣地看着摘楪希牵着李泽的手,走入摩天轮。
毫无征兆地飘起了雨。日本的夏天下雨,除了台风就是异常天气,入夜的雨,在霓虹中染上五彩,拙劣的渲染,不知是谁操控探照灯,照在两人的身后,完全跟不上步伐,却像凋零在希望下的玫瑰,蒙上不见太阳的影霾。
是意乱情迷,又或是,出于可笑的同情。
他们如挽手进入婚礼殿堂的伴侣,当摩天轮升到最高处时,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