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好好滚床单,享受人间乐趣。”
“你满脑子都是淫贼玻璃珠是吧?你算盘打得欧洲都听到了。”
“我算什么了?”哈特起身,朝自己和袁金龙睡觉的屋子走去,“人家风音家主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满眼静电都放不出去,我能做什么?在旁边不停给你们当僚机,我都快坠机了,也不见你上来给我加点儿航空煤油,让风音家主给我找几个鸟羽院的妹子。”
“很好,你现在算盘打到那条海沟里面去了。”
“你在说我黑心?”哈特学着猪哼唧一声,“人家只是好色,好色怎么了?一没犯法二没犯法三没犯法,就单纯好色,能咋滴?不过啊师弟,我真的很想问一声,你是怎么看风音家主的?”
李泽没有说话。
哈特自顾自地回答道:“如果我是风音家主,我想我可能早寻死了。生来就是容器,就是钥匙,虽然最后都是死,但她死的太窝囊了。还记得我给你看的我从国小说网上搜到的那本霸道总裁追妻火葬场吧?男主逼着身为自己老婆的女主给自己白月光献血,妈的,要是我,我早就翻身做主人两刀捅死这两个傻逼了。”
走了几步,哈特停下仰望天际,逆自然灾害的出现,往往是很多罪证抹消和很多犯罪开始的由头。
他想到了风音家主的面容,在李泽不在的时候,并不像准备偷鸡摸狗的色鬼,而是以观察员的身份。那就是个女孩,一个只会笑,连说悲伤的事情都在笑的女孩,睡在已经塌空一半床榻的一侧,紧守着怀里还未散去的温度,她对这个世界的恶意一无所知。
或者,她知道,只是藏得比谁都深罢了。
“对不起。”哈特低声说,转身丢给李泽一把枪,“如果不愿意,其实我们可以让她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至少,她仍旧属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