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直抒胸臆:“你从搬过来起,就一直得罪我啊。”
但她这个人吧,记恩情。都不愿意和虞听晚计较。
她一手搭在虞听晚肩上,朝老夫子赔不是。
“您可别和她计较。”
“她这人脾气一直以来都不太好。”
孙老夫子一直盯着虞听晚,后者都要被盯发毛了。
“是吗?”
孙老夫子:“我之前有个学子,同她一个名。”
“呦!这不就是巧了么!”
刘燕显然很会说话。
“可见您和晚娘也算是有缘分的。”
孙老夫子:“我那个学生脾气也差,格外顽劣,半点不吃教训,次次都能把人气得火冒三丈。”
虞听晚:???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虞听晚:“那您还收她?”
孙老夫子:“她爹给的多。”
还托关系给发妻找好大夫,他能拒绝吗?
“打从第一眼见她,我就知道是个刺头。”
虞听晚:……
她是靠钱砸进去的?
明明虞父说,杳杳靠的是自己本事!
虞听晚很不高兴了。
脸也绷得紧紧的。
孙老夫子:“向我行拜师礼时,趁着她爹娘没注意,就给我做了个鬼脸。”
虞听晚:……
开始心虚了。
“还抱怨说上学时间太早了,害的她没法睡懒觉了。”
虞听晚默默垂下脑袋。
慧娘:???
怎么就这么淘呢!
刘燕乐了:“那教训她了吗?”
“没呢?人家张嘴还和我论道理。”
“让我体谅体谅一个长身体的小辈。睡不好就精神萎靡,精神萎靡会长不高,这样以后嫁人会困难。”
孙老夫子没好气:“我一听也是,后果那么严重,我如何承担得起。”
虞听晚继续垂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