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言:“我作证。”
他指尖玩着腰间的玉佩:“周瑄,你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宁允翎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你还恐吓他?有什么不能冲着我来?”
宁允翎刚要点头。
下一瞬瞪大眼。
你才脑子不好!
萧怀言:“他是宁国侯府的独苗苗,如若魏昭真让你给咒没了了,这诺大的顺国公府无后,只怕还要让他试着挑担子。”
他唏嘘。
“可你不一样了。”
“你爹年轻的时候就风流,你腿瘸了,便是指望不上,可他儿子多啊。”
萧怀言还问:“是吧,周国公。”
周国公:???
放肆!
虞听晚似踌躇:“这如何是好。”
“不如,周国公和国公夫人趁着这会儿人多,也给顺国公府宁国侯府一个交代?”
嬷嬷目睹这一幕,眸色沉了又沉,暗叫不妙。
娘娘可是想拉拢太傅府,顺国公府还有忠勇侯府的!
正愁着不知如何下手,偏今儿周家全给得罪上了?
这周国公爷实在糊涂!
嬷嬷连忙起身,劝架:“周家待客不周,诸位消消气。老奴看来,两位世子皆率直,这归根结底撑破了天不过就是年轻气盛。”
她看向周瑄。
周瑄时常进宫给皇后请安,和她也算亲近。
嬷嬷动作自然帮忙给周瑄整理。心下暗骂宁允翎手下没轻没重,可面上不显分毫。
她是皇后身边的人,自然有说话的分量。
“这宁世子没成亲,无拘无束了些也应该,可世子你就不同了,你是当父亲的人,在小主子满月宴上如何能和同宾客起冲突?实在失了风度雅量!”
“老奴看,不如握手言和,可不能为了一点小事闹了矛盾和笑话。”
说着,她视线环顾一周。
“国公爷,可否开席?”
周国公怒火无处发泄,抱着孩子的手不自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