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大绑送进洞房,”
“不过……”
沈枝意话锋一转。
“魏将军身子很不好啊。”
虞听晚眨眨眼:“他怎么了?”
弄了什么幺蛾子!说给她听听。
“几个皇子是最后去的。二皇子和五皇子本来关系就差。也不知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二皇子吃了瘪,转头拿那胆小如鼠的四皇子开涮。”
“人多,他倒是见好就收,也没怎么刁难。眼瞅着还没到行刑的时辰,去太傅跟前套近乎。那五皇子应殷则和你男人攀谈。”
“不过魏将军没理他,还表示头晕目眩,呼吸有些不上来,绝对不是看见他想吐,只是单纯的不舒服,让五皇子离他远些。”
虞听晚:“……然后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午时将至,刽子手都准备好了,场面血腥,我可不敢看。”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低调的马车缓缓停在隔壁胭脂铺前。
妙龄女子先下马车,她穿的朴素,身上首饰也不是时兴的,可眉眼娇俏,抬手去扶后从车厢出来的年轻妇人。
“表姐,您小心些。”
妇人拍拍她的手:“好。”
她下了马车后,亲昵的将姑娘的碎发别在耳后。
“走,表姐给你挑些好胭脂。你都定亲了,更得好好打扮。”
“那日后姑爷表姐倒是没见过,不过你父亲看人是准的。只是执法如山,大义灭亲,以至于如今家不成家……”
妇人说到这里,念及不妥,连忙住了嘴。
她拉紧眸色渐暗的少女的手。
“瞧我,净说胡话。”
“走,咱们去铺子里瞧瞧。”
檀绛眯了眯眼,示意虞听晚往那边看:“夫人。”
她低声道:“那姑娘姓淳,就是杨惟文杨大人刚定下的未婚妻。”
虞听晚睁大眼儿,那得好好看看了。
可背对着她,看不太清。
虞听晚准备下楼,凑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