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是非黑白有那么重要吗?”
“她是女子,便是寻常深闺简出,安守本分,可那舒氏容貌不俗,只要咱们放出点口风,这闲言碎语便少不了。”
“舒家,贺诩然那些人还能掀出什么浪来?”
“她要是受不了,寻短见自尽,那就一了百了,愈发省事!”
曹族老啐了一口。
“偏你家曹伯公有本事!我就没见过似他这般将把柄双手送上的!对继母二弟这般心狠手辣,不管不顾,弄的人尽皆知!让曹家的声誉一落千丈!”
“好了,好了,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
边上同他差不多年纪的老者,拉了一下他的衣摆。
“这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知那边会如何判决。不过,曹谦今日这般,待他回来,咱们几个老骨头好好教训他。”
他嘴里说的教训,可也不过是长长威严罢了。
毕竟曹姓里头,最有本事的孩子就是曹谦了。
即便窝火,往后还得靠着他呢。
就在这时,守在衙门那边的家仆跑了回来,一路上都不敢歇,额间累的都是汗。
他顾不得规矩,不得通报就匆匆入内,过门坎时被绊了一脚,重重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
一直闷不吭声的曹老夫人终于起身急问。
“裁决如何?”
“快说!”
家仆顾不上疼。
“不是贺大人裁决的。”
“咱们伯爷一入公堂就说律法不够全面,往前案例倒也有,但都是偏向男人。刑罚并不严厉。男方家里随便撒些钱财,赔个罪吃几板子。也就是交代了。”
“他不想为难秉公执法的贺御史,但实在对不住二……二夫人。”
家仆瑟瑟发抖:“又说主母和二老爷陷害家妇,毫无底线不耻不德,又涉及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便是罪不可赦,并做主衙门各打三十大板外,他会将两人逐出家谱。迁入岭南一带,永世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