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同时她也坚决不会去问家里人要钱。
两个哥哥在读书。虽然现在有做兼职,也只能勉强够他们自己的学费跟生活费。
而张阳斌所挣的钱,似乎连生活费都不够,又哪里来的钱,来给她交这莫名奇妙的入会费?
而老家的张妈妈更加是没余钱。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厂里的姜西红了。
她一直在上班。然后平时也都是在宿舍不怎么出去,前几还发了年终奖金,所以她手头的钱应该是充足了。
可是想想她的身世。她现在除了有点钱已经一无所有,自己实在是不忍心去问她借钱。
几十块,几百块或者还能接受,要是再多一点姜西红也未必放心借给她。她也不想看到姜西红为难的眼神。
另外。她现在已经连续两没有上班了,等她出去的时候再回厂里,不知道厂里面还不会要她这个员工。
之前厂里面就已经没有大订单,听以后还要裁员。现在她又两没有去上班,恐怕她的工作已经凶多吉少。
想起来,她的头都疼了。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好端赌为什么要坐车。
就算是打个正规的的士,想必两百块钱也是够了。虽然两百块钱会损失,可至少她的工作还是能够保住。
眼下。如果自己失去了工作,离开了那个厂。就算姜西红愿意借钱给她,而她又何时才能把借的钱还上呢?
思虑再三,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也是不会去找姜西红开这个口。
可是凑不到钱。自己就无法离开这铁笼子,这可怎么办才好。一想起来,她再一次情绪失控。
又开始按下了铁笼上面的开关,按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她任然不死心。
接着又连续按动的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八,九,十…已经数不清楚按了多少下了,只知道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气的张花真想把这开关给砸掉,奈何她的手臂伸到一半就再也伸不出去。也使不来劲去砸那个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