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渡也说怕,也做梦,可见了父亲,又觉得不太怕了,“有爹呢”。
阿雯点头,忽然听说父亲被官府拉走了,不觉“哇”地哭了。母亲过来抱着她,“不怕”,“不怕”。阿雯忽然发抖起来,母亲心痛安慰。
“大鼻孔”皱眉说,官府怀疑“通贼寇”。
阿渡心里咯噔一下,“才回来,怎就知道了?”又想起父亲在山寨,不知如何是好,又后悔回了江陵,还是屈兴讲得好,在山寨,哪个敢欺你?
“大鼻孔”又说:“我想也不怕,那一日打了一场,以为跟贼寇识得呢,无非问问,我们也被贼寇威逼呢,讲清楚就得了。”
大家听了又不断眨眼,又望门口。
却说黄布,一夜不见老四几个回来,忽然见府衙官差来了铺面,知道出事了。不是杀了“满脸横肉”,就是他们几个被捉了。“刚从山寨回来呢,会不会讲出甚来?”
一路上想着,不知哪里瞒不住了,路上又到处乱瞄,不知能不能见着山寨那些人,能回山寨报个信。
一路却影子不见,不觉心里冷笑,“还讲江陵护着我,自己都保不住”。
黄布忽然皱眉,“这路不对呀”?走一阵,竟去大牢,不觉一惊。
到了大牢就被绑柱子上,黄布皱眉,大声问,“我犯了甚罪,要绑我在这里?”
“满脸横肉”和几个大汉走过来,狠狠盯着他。黄布见了“满脸横肉”,又到处瞄,却不见老四那些人,眼一眨,“死了?”
一个大汉长得像判官,是这里的头目,大家喊他“狱头”,走过来,“啪”扇了一巴掌,“通贼寇,以为人不知”,“几时的事?江陵城还有哪个?府衙里还有哪个也通贼寇?”“讲出来,少吃点苦头”。
黄布脸上红红的手掌印,差点眼泪都打出来,口水打出来一点,不觉咬牙,转过头,看着“满脸横肉”,“那一日,你也在,我也被贼寇逼着拿钱,哪里通贼寇了?”
“狱头”转头看“满脸横肉”。“满脸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