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了,对得住兄弟了”,一拱手,“走了”。
“大黑痣”扫一眼,“我们山寨够大,还带甲,都跟大寨主走”,“你算个鸟,敢不一条心”。
两人转身就走。
申豹望着他们背影,忽然心里咯噔一下。人家是谁呀?昔日的朝廷大臣、将军,就是王公贵族一类的,楚国时连面都见不着的。自己呢,就是一个山里人,就算到了秦国,最大也就做过一个郡尉副将,还不是朝廷任的,连官都不算,喊是副将,其实也就是个帮手,喜欢了就用着,想不要就不要了,还想跟人家平起平坐?
申豹皱眉。人家那样的身份、那一身的本事,竟然一直把自己当道友,就算今日人家成了大寨主,自己成了贼寇,还是没有看不起自己,自己还捉过他,追杀他,捉他的屈家人,害得人家老小一路逃命。人家却不计较,那就是心里还真是有自己,真的念旧情呢。我一直效命的长沙郡却这那样对自己,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申豹一眨眼,举手喊着:“喂”,“慢着”,“来了不就是要讲讲嘛,做甚转身就走?”
符狩和“大黑痣”站住,回头看着。“四方脸”赶紧过去,拉着回来。
申豹皱眉,“你看,急了?”“你都来了,可不是要大家坐下来讲讲,那我有甚想法,都不得讲呀?”
符狩一听,想起来时屈辞的交代,也点头笑了,“哦”,“也是,是我急了”,“当然得讲”,“不过,大寨主的意思也很清楚了,申将军要是不肯投大寨主,要自己在洞庭湖称王,那就没得讲了,就不是一边的了”,“我们这边,都是‘屈’字大旗,树了‘屈’字大旗,就是一边的了”。
申豹一捏拳头,“我跟伯咏有交情,树个‘屈’字大旗,有甚难的?”
符狩和“大黑痣”看申豹是真的,不觉笑了,都点头,“那就好”,“没白来”,“立马就回去复命了”,“大寨主看得准”。
申豹皱眉,“怎的?”
符狩笑了,“大寨主讲,申将军第一不会扣人,第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