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这么做,无非是想以名声二字威胁她罢了。
可惜她这位女皇帝名声极烂,在他们的逼迫下已经开始摆烂。
况且花素律早预判了他们的预判,谁前脚死谏,不管成没成,后脚花素律就写旨加以封赏。
全家加以荣封赏赐,还要城里城外张贴明褒暗贬的布告。
若真撞死了,还要风光大葬。
意思左不过是告诉天下人,不是皇帝要这官员死,是他自己以死逼迫皇帝,妄图左右朝政。
但他不仁,皇上没不义。
玩舆论?谁不会啊!
搞到后面,这群人发现死谏这招除了撞出几个脑震荡和半瘫减损己方战力外,没什么大用处,自然也就没人再使这招。
现在连来入宫请见,准备和花素律辩论的官员都没几个。
这倒是轻松了……
外头司礼监来人请见,人进门一瞧,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秦艽。
如今他是司礼监的少监之一,花素律当初想直接将他提为秉笔太监,但遭到国安强烈反对。
那时花素律总想自己人猖狂明显一点有什么?但国安一再坚持,花素律才同意。
直到许久后,听说秦艽在少监的位置遭到不少刁难与陷害,花素律才回忆起木秀于林的道理。
花素律看秦艽行礼起身,总觉得他好像又长高了些。
“掌印那边被缠得实在走不开,才让奴才代为传话,还请皇上恕罪。”
花素律不在意地摆手,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
不过没想到哇!原来那些人不是熄声,是转移阵地啊!
花素律抻个懒腰,起身在屋里踱步“国安让你来是什么事?”
秦艽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一步远的位置,将司礼监那边的事全说了,还有那些官员私底下讨好司礼监太监,希望他们帮着左右裁军也一个没落,尽然讲给她听。
这些都在花素律意料之中,司礼监是离权利中心最近的机构,想讨好他们以达到各种目的的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