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真的咸鱼,纯粹就是大宋朝的科举吸引力不够强大,利益不够丰厚。
实际上李格非就是一个拥有隐士情节的人物,若不是时势所迫,他亦宁愿归隐田园,享受些自由的气息。
李格非笑问道“你你这小子当真狂妄难道你宁愿辜负我家阿宝,也不肯参加科举吗”
旁边晁补之亦道“陈家小哥儿此言才过偏激,纵你发解入贡,金榜题名之后,却也可以拒绝官禄,独善其身啊”
二狗高声道“昔日韩稚圭曾放言,东华门外唱名者,方为好男儿。此论吾深鄙视之,其言其行,必遗祸无穷矣。吾虽不才,却亦知其患,恕我不能如公等所愿,行科举之道也”
只二狗此话一出,三人却俱都生出一个念头此真狂悖之徒也
李格非到底对二狗更有些维护之念,却作色道“韩忠献公何等人耶岂是你一介小儿能够置谪的休得多言,某家只问你,这科举你到底是考还是不考”
二狗淡然道“不考”
李格非生气的喝道“如此说来我家阿宝你是不想聘娶了”
二狗却理直气壮的说道“清照小娘子我自不会放弃,必然不惜一切代价娶她入吾门楣”
李格非却给这小子的无耻气笑了,道“你这厮当真是无赖既不想走科举正途,却还想聘我家阿宝,天下间哪有这般好事莫非你这厮是担心自己才学不够,成不得科举之业,故意在这里胡搅蛮缠”
“哈哈哈”二狗却大笑道“李公当真是小瞧人也若我有心科举,只潜心攻读少则三年,多则五载,必能高中金榜”
旁边董武子却笑着挑衅道“空口说大话,谁个不会你这厮若真有本事,何不放手一试,于科场上见个分晓”
二狗却摇头道“激将之法,与我无用我便直说了吧李公,非是我不肯应你,实乃我身份特殊,行不得科举,见不得功利”
三人闻言,却俱都有些不信。
李格非冷然道“你这厮总是满嘴借口我倒想听一下,你到底是甚样身份,竟行不得科举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