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这么多的帐,我和她已经彻底无缘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姐姐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没有任何进展,她似乎有点动摇了,就当我认为我的一生不会在有任何波澜的时候沙华的妈妈登门了,此次前来她带来了两个重要的消息,一个是她已经帮我家还清了账务,二是她也帮我交完了剩余的学杂费,希望我读完大学,所有的钱她只是负责垫付只等我毕业工作之后再还她。我知道之一切都是沙华背后指使的,我的眼睛再次湿润,沙华呀沙华,你让我如何还的清,这样我连和及争曼淑的心思都没有了,为什么你非要把咱们的关系弄的这么复杂,此刻我除了感激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妈妈拿着亲戚凑来的钱说先还一部分给白阿姨(沙华妈妈)被她拒绝了。我看着他们递来递去的钱突然发现原来有钱真的很有用。
看着妈妈对白阿姨感恩戴德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明白我欠沙华的或许永远换不清了,我默默的走开,不想继续听她俩的对话,关上门出了屋子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此时白姨突然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去处理赔款问题,听他们说,你家老朱伤的不是很严重,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白姨的话让我很震惊,然而妈妈的话更是让我如同五雷轰顶。过了很久才听到妈妈哽咽着说道:“老朱的伤的确不致命,可是对方一死一伤,要一百二十万的赔款,我们拿不出来,老朱多次交涉对方只让了二十万,还有一百万呢,死者要七十万,受伤的也要三十万,老朱说一命抵一命,能不能少赔一些,对方骂他神经病,他怕拖累俩孩子就寻了短见。我家的年收入不足五万,一百万会把俩孩子的青春都搭进去,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对方妥协,少赔一些,他说人死账清,以后的事跟孩子无关……”
“人死账清。”这句话如同一句魔咒一样萦绕在我脑海,我单纯简单的父亲啊,难道在您眼里您的命就只值这几十万块钱吗?咱们钱的确没有钱,但是这样也不能上金钱凌驾在生命之上呀,您还有我呀,我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