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于是在白术清理古遗迹一样小心翼翼采集的时候,亚尔斯就靠在一旁的树干上警惕四周。
这一次的草药大概是个娇气鬼。亚尔斯重新靠在树上,打了个哈欠,手指一搓,将一只机敏的松鼠匆忙逃跑时扔给他的松塔搓开,把果粒递给十分钟前落在肩膀上陪他一起站岗的团雀。
在一条蛇的旁边站在一只狼的肩膀上,背羽橘黄的小团雀胆子大的要死,一点也不见外的就着手吞下去。
亚尔斯虚着眼,活学活用:这大概就是鸟为食亡。
可惜现在食物充足,这鸟的个头又太小,还不够塞牙缝的。
后者可能占据了99%的因素。
因体型逃过一劫的小团雀叨了两口亚尔斯耳边的头发,如愿得到了第二颗松子。
深山野林的,走一天没碰见一个人,亚尔斯也懒得继续戴兜帽了。
白术轻柔的将草药包好,亚尔斯猜得不错,这种草药稀少又娇气,采集时要将根茎都慢慢剥离出来,不然药效都要大打折扣。这一颗也不知道在这藏了多少年,长得相当茁壮,不细的根须也如同网罗一般,白术只觉得被汗水打湿的衣服黏腻的粘在身上,十分不适。
持续蹲姿太久,等站起来时他的腰腿感觉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带有疗愈效果的草元素在体内周转一番才重新活络,再抬头,就见他的护卫视线失焦,一只手还机械的重复掰松塔递松子的动作。
堪堪过肩的灰发旁还窝着一只小巧的团雀,天色渐晚,团雀一半和灰发融为一体,一半和背景的暖橘晚霞你中有我,要不是伸着喙去叼松子,一时都难以发现。
亚尔斯冷漠的面容搭配这么一只小东西,看上去违和又……可爱。
白术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亚尔斯回过神:“弄完了?”
“嗯,完成了。”白术看着天色估算了下时间,眉头微皱,“失策了,浪费了不少时间,本准备今晚去一处可供野外旅人休息的木屋……”
这种小屋在璃月野外不算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