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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日后,宁采臣便久违地出了关,也不再执着于突破第七转,反倒是主动请缨,要替许仙清点库藏,分配修行资粮。
徐行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宁采臣却摊开手,微笑起来,一派轻松自在,坦然道:
“在回雁峰,我除了修行剑术外,最大的乐趣就是当账房先生,如今不过是重操旧业,找找感觉。”
自从那一夜交谈后,宁采臣已决心重拾魔门之法,气象风姿都与从前有所不同,长发飘扬,洒脱不羁。
徐行也点点头。
“魔门之法,最是考验道心修持,以过往的故人、旧事为道标,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不过,切记过犹不及,一旦执念太过深重,亦会为魔念所趁。”
言语间,徐行已用自身神念,为宁采臣拓印了一份自己修行魔道法门的详细经验。
虽然徐行一个朝廷认定的“正道典范、社稷栋梁”,为宁采臣这位受魔祖垂顾的魔子讲解魔道修行,听起来有些荒诞。
不过两位当事人都没什么负担,并且宁采臣一直都认为,以自家教主的魔道造诣,其实早就有资格在圣典留名,光明正大享有“魔君”之称。
宁采臣冲击大真人不成,转为平天教账房总管的消息,在大战将起的如今,并未掀起太大波澜。
毕竟,平天教的核心弟子都很清楚宁采臣的来历,在这种时候,他专心二线,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就这样,预计的半年时间,恍然已过,而来自几大宗门的援手们,也卡着时间,陆陆续续地抵达了凭天峰。
亢龙宫除了石护法这位面孔外,还来了一位身穿朝服官袍,玉带缠身,一派温和儒雅的中年人。
这一位,便是如今的亢龙宫共主,也是总理山河大灵官的嫡传弟子,名为曾泰。
可以说,如今亢龙宫的顶梁柱,几乎已然齐至,惟有一位精擅剑术的大灵官义子坐镇,足见对方诚意如何。
徐行自也没有少了礼数,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