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眼看压到了他肩上,怕是最后落不着好......不过本官也会尽力去保全他,不会让他受苦。”
张辰忙拱手道:“多谢县尉老爷,小人为舅舅感佩在心。”
只见孟子临点了点头,接着幽幽地说道:“听刘鸿说,那个死去的阿树是与你同日入城的,同行的还有一对夫妇,他们足以证明阿树的清白。
可是全城搜了三日却不见人影,这实在是令人不解!人是刘鸿去寻的,不知你可有些眉目?”
孟子临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仔细端详了一下张辰的反应。
只见此时此刻,张辰的脸色仍旧没有丝毫的惊慌,而是神情自若地答道:“老爷,寻人不是小人分内之事,实在是不能为老爷解惑。
要不,差人去问问我舅舅?毕竟他伤的只是脊背,嘴倒是好的。”
“你嘴倒也不差!刘鸿若是寻见了,本官用得着来问你?”孟子临顿时沉下了脸。
张辰拱手笑道:“老爷明鉴!舅舅可是押司,底下多的是好手。他都寻不见,小人只一人之力,又能做什么?”
“哼!你舅舅可没那个胆量敢私自藏人!不过本官告诉你,若无人出来作证,你那同乡死了也是白死!”
孟子临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发作却见张辰脸上的笑意显得十分真诚,知道今日是问不出个东西南北来,只好拂袖而去。
待孟子临退出班房后,他兀自又想了想,却隐隐地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刘鸿这个外甥,年纪不大,城府挺深呐!
孟子临突然感觉到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不提这个少年刚满十八,就说他本是一山野村户,换成别人在自己这个县尉面前早就尿了裤子了!
而偏偏此人怎会有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镇定?甚至还能与自己开起玩笑来。
原本只是头绪紊乱来寻刘鸿,却正好撞见这少年,想着套一套话却不料空手而归,实在是令人郁闷。
不过区区一个张辰,说破天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