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她开始在内心呼叫灵尊。
因为缥缈尚未死去所以思如是能跟他交流的。
“什么事？”
好一会儿才听见一个温润清朗的声音响起。
恩。
犹如山谷里刺穿浓雾的第一抹阳光，也仿若深海中遗失在不见天日的珊瑚丛白色的珍珠。
思如：……
“赵意你是不是曾经服用过驻颜花？”
不然一个万年老头儿怎么还能拥有少年模样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声音也不嘶哑苍老。
这不科学。
呃？
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缥缈显然没想到思如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皱眉。
这个据说是来帮他的少女好无礼，难道她不知道在修仙界缥缈上尊有两大不能问的事吗？
一是年龄，二是容貌。
唉……
不过现在这些人应该不记得了吧，毕竟他成为传说已经很多年了，是名副其实的老妖怪。
木着脸，“这个问题是必须要回答的吗？”
有关吗？
思如摇头，“不。”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缥缈：“什么事？”
思如就把打算跟他说了，“这个全凭自愿。”
“如果你不愿意，剩下的就由我来完成就像最开始约定的那样，但我个人觉得你亲自体验一番比较好，当然我会在一旁协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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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心有灵犀一点通。”
毕竟是签了约的。
这样一想她跟主神那些系统其实没什么差别呀。
有点沮丧。
居然也沦为烂大街的大众货了，明明她是想走清奇道路的。
缥缈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思如，“我同意。”
修仙之路艰险无比，本就困难重重除了要忍受难以形容的寂寞自我怀疑，还要应对来自外界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