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顿时不敢相信。
“这是我？”
“不，我怎么会这么难看，我一定是看错了！”
瞳孔放大。
“对，肯定是今早没洗脸的缘故，肯定是。”
她接了满满一盆子水，用洗面奶洗了三次。
恩。
结果令人失望。
但没关系，还有面膜，再配上相应的护肤品，曾经的如花美颜很快就能回来的。
“老王。”
孟禾萍看着手心几滴乳液，皱眉，“我擦脸的没了。”
王祥云无奈道，“我没钱。”
他靠在沙发上，似乎很疲惫，“早就说过让你存点钱备用，你咋说的，反正咱俩也用不着不如拿去给你娘家应急，现在倒好要都要不回来。”
丑着吧。
孟禾萍动了动嘴皮，这回倒没有再说什么。
娘家人的面目她算是清楚了。
以往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终究会自食其果。
门锁响动。
王楠背着装满书跟习题资料的书包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屋里的两人，她弯腰脱鞋。
“我回来了。”
王祥云脸上被笑容占满，“小楠今天放假啦？”
“恩。”
王楠很累，又饿。
“妈，家里有什么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有气无力的。
孟禾萍今天一天都不爽。
“没有，忍着。”
王楠撇撇嘴，她不是亲生的早就习惯了。
王祥云怎么看闺女都不够，他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饿了吗？走，想吃什么爸爸去买。”
王楠：……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孟禾萍一眼，拉着王祥云的衣角小声道：“爸，我妈还在呢，你不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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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祥云皱眉，“怕啥？”
王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
王祥云不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