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思如开车离开。
清晨。
太阳像往常一样冉冉升起,被薄雾笼罩着的小山村仿佛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很热闹。
每家每户都传出哀嚎声。
某破屋里,浑身疼痛的邋遢老头抱着浑身是血的儿子又哭又骂。
“杀千刀的臭女人,等老子逮到你,弄死你!”
“咋办呀!我的儿!”
“这玩意儿还接不接得起,用不了了咋整!”
“冤孽,都是冤孽!”
……
怀里,三十多岁的汉子早就疼得脸色煞白了。
浑身发抖。
“还,还骂什么骂,有什么用,还不赶紧送我去医院!”
恩。
只一句话就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老头却犹豫了。
他嗫嚅着嘴唇,眼神闪烁,把脸撇向一边去:“家里哪有钱去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
汉子瞪大眼睛。
他没穿裤儿,下面一片模糊,看起来很惨。
老头偷瞄一眼就移开视线,“再说,你这都砍成肉泥了,比咱过年包饺子的肉馅还细,就算到了医院,医生又不是神仙,咋个接。”
他抿唇,“只有移植。”
“可家里就这一间茅屋,如今移植个肾都要好多钱,还要找匹配的肾源,我想这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应该也差不多。一人就长一个,谁舍得捐。”
“别说家里没钱,就是有,也买不到这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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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咋办!”汉子失控吼道。
老头:……
还真低下头认真的思考,在儿子咒骂声中,他突然灵光一闪,抬起的双眸里有了光亮。
“要不爹给你做个?”
汉子:懵。
老头成竹在胸,他很有自信:“你忘了,爹是木匠,随便找根木头……恩,就黄梨木好了,本身散发着清香又能防虫蛀,你放心,爹手艺很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