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余的信息都不愿意给,还要靠她自己来猜。期末考试好歹还有个课本,对比显得都没这么难。
喉咙哽了哽,沈皿盈忽地捂住嘴,反胃地干呕了两下,神色愈发萎靡不振。
结合身体的诸多反应,她“嗯?”了一声,在这刻灵光一现,似乎找到了可能的病因。
头痛,恶心,反胃,思考艰难,总感觉眼前出现了很多幻觉。
像食物中毒。
找到了突破点,再顺着这条线往前走,有些记忆便随之复苏了。
留子这种生物看起来脆弱,实际并不坚强。在生活的压迫下,她终究还是堕落了。保守的堕落。具体表现是在绿化带挖野菜。
非常好野韭菜野蘑菇,使她脑瓜子嗡嗡地和章鱼兄弟面对面火热旋转,爱来自异国他乡。
沈皿盈努力睁着眼睛,这个外国哥面面相觑,语气迟疑:“我好像...晕倒在绿化带里了。”
2 第2/2页)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停留在街边的某条绿化带里,甚至还是栽倒后紧贴地面、手指抠土的视角。
男人一直没有太多反应,但这次,他点了下头,明确地给出了回应。
这段复苏的记忆使沈皿盈一时哑言。
空气有几个瞬间的凝固,变得尴尬了起来。
她本准备把被绑架的原因全怪罪给他,身体不适,头痛恶心,也肯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像是背后袭击之类的。
没想到问题在自己,对方根本就用不着那么麻烦。
“那你是,呃,”依旧处于食物中毒的状态,说实话,她有点分不清看到的是不是幻觉,沈皿盈稍作停顿思索,尝试地和他重新对话,“那你是路过救了我的好心医生?”
中文互联网上有这么一则友情提示:千万不要对向你跑来的,会说话的大象和立起来的蛇挥拳出击,因为他们很可能就是过来抢救你的医生和护士。
那她觉得自己看到的章鱼脑袋,听见的微妙发言,或许也是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