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个黑衣人,孟扶惊恐起身。
两个黑衣人却不多言,挥刀而来。
就在孟扶以为性命不保时,忽有人银光闪过,两个黑衣人就这般被悄无声息的解决了。
看清来人,孟扶瞳孔一缩,“怎么是你?”
两日后,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在江中被人打捞而出。
容安安闻后嘴角噙笑,谁也别想来破坏她的好日子。
谁敢上前,必杀无疑!
……
顾青鸢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宽敞得略显清冷的屋子,屋内的摆设一应俱全。
她推了推窗子,却发现四处门窗都已被封死。
“没用的,笼中之鸟注定逃脱不得。”
顾青鸢望着负手而来的容敛,他的神情依旧温润,只周身的气度已逐渐显露出凌厉来。
顾青鸢目光平静的看着容敛,“我从未想过四殿下竟是这样的人。”
容敛弯唇笑笑,“郡主倒是一如我想象中的从容坚强。”
“事已至此,我便是哭求殿下放我离开,殿下也不会心软的,不是吗?”
容敛温和颔首,“这是自然。”
容敛并未为难顾青鸢,且吩咐下人对她以礼相待,甚至还为她准备了安胎药。
他对顾青鸢着实是欣赏的,他们两人都是庶出,旁人出生便有的东西却是他们汲汲营营方能所得。
他们都是不肯屈服于命运的可怜人,所以他不愿伤她。
“殿下将我囚于此处只是为了作为人质制衡王爷吗?”
容敛悠哉的坐了下来,“郡主向来聪慧,不妨猜一猜?”
顾青鸢看了他一眼,也坦然的坐了下来,“若只是囚禁,将我关在宫里才更稳妥,可殿下却费心将我囚于皇子府中,倒像是……有意做给谁看。”
容敛轻轻笑起来,眉目间尽是欣赏,“不愧是郡主,果然聪慧。如此看来,你也应该知晓了父皇与老王妃的私情。”
“什么私情,不过是陛下的一厢情愿,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