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沈国良仍是摇了摇头,“这事儿不可能那么简单。”
虽说眼下奉天新政,铁道纵横,商埠兴旺,确实吸引了不少胶东、直隶、南河、西山等地的大能,陆续到此开山立柜。可江相派盘踞两广,海运昌隆,“天子南库十三行”都多少年了,实在犯不上大老远跑这边混口饭吃。
孙成墨摩挲着桌面,捋捋胡子,沉吟一声说:“我听说新军里头,有不少洪门盟会的影儿,没准儿是跟着过来出谋划策的也说不定。”
宫保南闻言,立马凑过去问:“三哥,你的意思是,新军里头有洪门的人?”
“这我哪知道!”孙成墨又问许如清,“那个谭仁钧,拜了谁的码头?老爷子?还是白宝臣?”
许如清摇摇头,如实说:“听说都没拜。”
“不拜码头咋做生意?”沈国良不信。
许如清却说:“我听店里的客人说,人家压根没做生意,给人看事儿不要钱,全当交朋友。”
这时,江小道忽然插话道:“嗐!不就是想先扬个蔓儿么,这有啥奇怪的!”
“我说也是!你们呐!一天天净疑神疑鬼,不就是个金点来这做生意么,有啥大不了的!”
关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要我说,火车离咱这么近,你们没事儿也去外地溜达溜达,哪国人见不着?对了,你们还记得辽阳那个张九爷吗?他现在都来奉天混了,那天碰见我,还跟我唠了一会儿呢!”
听到张九爷的蔓儿,江城海忽然问:“他现在挺好的?”
“挺好啊!手艺在那,过得贼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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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海微微点头:“他以前帮过咱们,要是有麻烦,让他随时来找我。”
关伟嘿嘿一笑,说:“那倒不用,前两天他跟我说,刚拜了老爷子,奉天的老荣没人敢耽误他做生意。”
“拜了周云甫?”
“是啊!毕竟挪窝了么,总得给自己找个靠山吧。”
当年,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