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刘晋安带着一众差人来到现场的时候,就发现与老乞丐相谈甚欢的陆青,还有十几个小孩呆愣愣的坐在原地,旁边的驴倌面如死灰,放弃挣扎。
刘晋安面色阴沉:“青哥儿,可问出那驴倌为何要以此邪术拐卖孩童了吗。”
陆青道:“全问出来了,他上官要求他每月拐十几个孩童压往各州府,州府又有专人将这些孩童送往长安,只是他也不知道拐这么多孩童要做什么。”
“但他这么做,已经有一年之久了,我推测可能还有许多和他一样的人在拐卖孩童。”
刘晋安沉默不语,他不傻,他能猜得出来这其中定有长安大人物授意。
以他的职位与力量,肯定无法撼动这些大人物。
但刘晋安想做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去做,更不知做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一时间百感交集。
陆青看出了刘晋安的顾虑与迷茫,道:“伯安兄不必自怨自艾,你且将那驴倌押入大牢,最好是贴身看管,别让县太爷等一众官员上报就行。”
“那驴倌的上官见驴倌本月的指标没答成,肯定会派人过来,届时你我二人合力将其捕下,想必能获取更多情报。”
“若事关重大,我便求师门长辈出手,若事微人小,那我自去镇压了便是,伯安兄勿虑。”
刘晋安皱眉:“青哥儿当我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吗?我刘晋安自习武以来便正道直行,今日见此事只是不知如何去做,绝非顾忌权贵,此事既已有章程,某家就是舍了一身性命,也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更何况,青哥儿是我至交好友,哪有遇到危险冷眼旁观的道理?!”
随后刘晋安命人将那驴倌压入大牢,将那十几个孩子好生安置。
暂时还不能让这些孩子各回各家,此事涉及长安贵人,这些都是人证。
做完这一切,刘晋安才道:“某家现在就去与县太爷商议此事,青哥儿你且记住,某家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若是有何计划还请一一与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