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娇连忙解释道:“嫂嫂,你误会卫将军了,他这一趟出海的收获颇为丰厚,还收编了孙恩数万降卒,因此急着赶回山阴,的确是抽不出空,不过,他派了十名带刀侍婢,叫做母夜叉,专门把阿娇与兴男送回了城门口,妹请她们上门坐坐,却被推辞了,就这样的,对了,这匹马是卫将军送给兴男的。”
说着,刘娇又向院子里瞥了眼,小声问道:“嫂嫂,兄长有没有回来?”
臧爱亲的面色稍有缓和,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刘兴男,招呼道:“在里面,他今日没出门,进来再说吧!”
“哦!”刘兴男乖巧的应了声,把马匹拴在院子里之后,与臧爱亲和刘娇迈入了堂屋。
堂屋里,刘裕大大冽冽的坐着,面无表情,这让姑侄俩更是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父亲,阿兄!”两个女人双双打了声招呼,就低下脑袋,一动不动,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哼!”刘裕闷哼一声,怪声怪气道:“这三个月过的可快活?不声不响,和个大男人一走就是三个月,还是数千里之遥的海外,当真让我意料不到啊,这还是我的女儿与妹妹吗?有时夜里睡不着就会想,我究竟有没有女儿与妹妹?”
“刘郎,够了!”臧爱亲赶紧接过来,没好气道:“去都去了,说恁多的风凉话又有何用?三个月没见着女儿与妹妹,也不见你表示出关心,你再看她们俩,个个满脸愧色,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已的任性,照妾看,她们早已生出了悔意,但出了海,后悔还能如何?算了,平平安安回来就好,下次注意着不就得了?”
“诶!”刘裕重重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无奈:“你呀,慈母多败儿啊,你就知道护着!”
“阿兄!”刘娇抬起脑袋,咬咬牙道:“都是是妹不好,没看管住兴男,你要怪就怪妹吧,兴男年纪小,不懂事。”
“姑母,不关你的事!”刘兴男鼓起勇气,直视刘裕:“从头到尾都与姑母无关,出海是兴男的主意,是兴男与将军合谋,把姑母诱上了船,总之,您不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