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他们去你那里取。”
这时她突然想起,原来他们已经是同一个院子的邻居了。
“听说了吗?下周就要进行考核了。”梁拉娣转向旁边的郝建军问。
“你这次会参加吗?听说你两年内连升两级,小伙子真是不错呀!”
“那可不能跟你梁姐比啊,您可是五级焊工,手艺那是顶呱呱的!”
互相捧场嘛,郝建军继续说道。
“梁姐,您什么时候能教我两手焊工的技术呢?
我……我可以拿粮票给您当作学费,反正我一个人在家,多了也用不完呢!”
听到这话,梁拉娣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但很快她便摇头道。
“教你没问题,只要你真心想学,我就教你。
粮票什么的,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刚刚熬过了缺吃少穿的日子。
我家人口多,但我还是要面子的!”
终究是梁拉娣,和秦淮茹那种女人不一样。
为了口吃的,秦淮茹生生把傻柱拽进了无底深渊,最终还冻死在了桥洞里,真不是个东西。
提起秦淮茹,秦淮茹正好出现了。
这年逾三十的女人,模样还算标致,皮肤白皙,扎着马尾披肩从众人身边走过。
同样是寡妇,看看梁拉娣,差别就出来了!
丁秋楠的住处,距离他们所在的南鼓锣巷并不远。
但从她的描述来看,这里应该是轧钢厂为像她这样的外派人员统一安排的住所。
而梁拉娣之所以能住在这里,则是因为既是寡妇又带着四个孩子的缘故。
厂里才暂时给她调配了一间住房,也算是看在她是五级焊工的份上。
送丁秋楠到达目的地之后,一行人便朝南鼓锣巷的小菊花胡同走去。
路上遇到了骑着一辆油漆剥落一半自行车的许大茂。
“这不是建军和建国兄弟吗?中午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女孩今天怎么没和你们一块儿来?”
许大茂这个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