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你要是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郝建军并不生气,斜着头看向后排的贾张氏。
“各位街坊大妈大伯都看看听听,去年青黄不接那段日子刚过去不久?
贾张氏家看上去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还是胖乎乎的样子,这哪像是过不下去的样子?
棒梗嘴角那是什么?是肉沫吗?
哎呀,我们穷得天天只能用棒子面窝窝头糊口,他们家竟然还能吃上肉沫。
像这样的家庭,还需要我们去接济吗?我觉得应该是他们家来接济我们才对!”
郝建军这一番抢白,让二伯和其他人纷纷看向贾张氏,又看向一直在抹嘴角的棒梗。
这算怎么回事?明显就是在做贼心虚嘛!
“还别说,之前没细看,现在这么一看,乖乖不得了,这身膘是从哪儿来的?”
后院李家的大妈突然惊呼一声,“一大爷,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贾家快过不下去了吗?
你们比较比较他们家那个棒梗,再瞧瞧我家的小子,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
还需要我们接济,这不是缺德吗?”
李家大妈在院子里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瞧见郝建军先发了声,她也就顺着势头吵了起来。
“我也不捐了,五毛钱都能换两斤半上好的面粉呢!”
受到李家大妈的影响,其他邻居们也都纷纷走向木桌子把自己的钱收了回去。
“唉呀,老贾呐!东旭呐!你们这些人是合伙来欺负咱孤儿寡母吗?
你们倒好,都不回来看看!”贾张氏又开始故技重施,装神弄鬼。
“贾张氏,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那些牛鬼蛇神的糟粕早该丢弃了。
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小心我把你就近扭送派出所!”许父立刻起身挥手训斥道。
“真晦气!老易,下次开这种会别叫我们了,我们没钱去救济人家!”
许大茂一家三口起身离开了,顺手把板凳带走,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