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真的冤枉啊!我为了轧钢厂流过血呢!”郝建军扯开嗓门喊冤。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巴拉巴拉…
师傅,您说说看,如果您遇到这种情况,您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工友受到不公平对待吗?
我们平时工作已经够辛苦了,无非就是希望中午能吃得饱一点。
下午才有力气继续干活,为轧钢厂减少废品产出,提高生产效率嘛!
他们食堂的人,凭什么让咱们工人阶级受委屈呢?
拿勺子抖威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师傅,您可以问问我们车间去食堂吃饭的兄弟姐妹们,谁没有受过他们的欺负?
我只是替咱们工友出口气,结果还遭到打击报复,难道我还做错了吗?”
听到郝建军这番肺腑之言,周围离得近的工友们呼啦啦围了过来。
甚至连隔壁六车间和八车间的人,都过来凑热闹。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谈论起自己在食堂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以及傻柱的各种欺凌和刁难。
“竟有这样的事情?行,大家先回去工作。
我们的原则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纵容一个坏人。
我现在就去找保卫科的蒋科长反映情况,工人阶级的地位不容侵犯!”
王朝栋说得慷慨激昂,四周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其他车间的主任路过这里时,也为王朝栋的觉悟感到惊讶,原来平时真是低估他了。
有几个同车间的工友经过郝建军身边时,都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
仿佛是他挑起了这次的争端,为大伙儿出了口气一般。
“其实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傻柱被杨厂长撞见了!”郝建军解释得苍白无力。
此时刘海中正好经过七车间,听到这么一句,脚步未停,径直走向了一车间。
如果这件事让杨厂长插手了,那就得重新考虑计划了。
毕竟他是轧钢厂正宗的一把手,易中海先前那些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