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微抬,神色平静:
“确切说,一千一百块,我可没必要扯谎。”
秦淮茹心里暗忖,这何叔家底深不可测,瞧这风轻云淡模样,存款指定不少,想着想着,又联想起何家连日来大鱼大肉,红烧肉、红烧鱼、羊肉汤、酱牛肉不断,比那轧钢厂厂长伙食还好,嫉妒与酸涩瞬间涌上心头。
可念头一转,想起自家窘境,尤其是傻柱这几日突然不给带饭盒,怒火”噌”地冒起,她径直走到何大清面前,质问道:
“何叔,傻柱咋不理我了,饭盒也不给带,是不是您在背后撺掇的?”
何大清也不闪躲,坦然点头: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咋了?”
秦淮茹一听,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
“为啥呀,您这不是砸我饭碗嘛!”
何大清收起笑容,神色冷峻,反问:
“你当真不知?还需我掰碎了讲?”
见秦淮茹一脸坚决要说法,何大清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其一,柱子从食堂给你弄菜,这就是盗窃行径,一旦被人眼红举报,工作铁定丢了,往后哪个单位还敢要他?”
“其二,柱子二十一岁了,过两年就得谈婚论嫁,你们成天不清不楚,旁人不知内情,传出去名声坏了,哪个姑娘敢跟他处对象?”
“往长远看,他讨不着媳妇,我老何家可不就绝户了嘛。”
“为你们俩好,也为我何家,我才让他断了饭盒,我有错?”
秦淮茹被这一番话砸得晕头转向,她本就读书不多,小学毕业便进了城,哪能应对这般条理清晰的说辞,憋了半天,才急道:
“我们清清白白,他们那是胡说八道!”
何大清哼了一声:
“清白顶啥用,外人不知,柱子未来媳妇更不知,少接触对谁都好。”
秦淮茹见这路不通,又转求伙食帮衬,眼眶泛红:
“何叔,我家没余粮,孩子小、长身体,五块钱咋够,没那菜改善伙食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