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大清何等精明,很快换了副面孔,语气温和下来,满是关切:
“你看,没个男人护着,净受人欺负。”
“跟着我,许大茂敢动你?你那婆婆,凭啥霸着抚恤金,你俩才是夫妻,财产该你管,往后日子还长,苦日子多着呢,我可做你后盾,不过这砸碗的账,赖不掉。”
边说边盯着秦淮茹,目光似要把她看穿,软硬兼施,盼着能撬开她嘴,让她应下赔偿。
秦淮茹哪肯就范,泪水在眼眶打转,猛地抬头,眼里喷火:
“何叔,你别逼人太甚,混蛋!”
说完,转身夺门而出,脚步踉跄。
何大清不慌不忙,冲着背影喊:
“一小时内没准信,晚饭后开院会,大伙评理!”
言罢,稳稳坐下,端起茶盏,一副胜券在握模样。
屋里静下来,何大清边品茶,边闭眼内视随身空间,那康熙年制笔筒、和田白玉盘、徐悲鸿饮马图静静躺着,前一个因懂瓷器鉴赏,估摸着价值不菲,后两样虽拿不准,可加起来百万、两百万总有的。
想着”真知之眼”使几次就酸涩难用,起初还纠结,很快又释怀,日子长着呢,上班、捡漏、逗逗寡妇,惬意自在。
正美着呢,门”砰”地被推开,秦淮茹又闯进来,胸脯起伏,柳眉倒竖:
“何大清,别做梦了,我不是软柿子,院会随你开,我不怕!”
说完,扭身快步离开,留下一缕香风。
何大清望着空门,愣了一瞬,旋即笑了,咂咂嘴:
“这烈性,倒有趣。”
屋里茶香袅袅,屋外暮色渐浓,矛盾像越扯越紧的绳结,不知后续如何解开。
(活动时间:1月1日到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