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自己会更加注意界限。但显然在某个时候,他开始在不自觉中崇拜汉娜,只是一点点。因为现在她走了,他一直在四处寻找她所散发出的特殊光芒,却发现它不见了。
“你还好吗,伙计?”杰瑞米低声说,正好在他又开始对外星人做出神圣承诺的时候。
艾尔登意识到他的表情一定很严肃。他微微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杰瑞米。
也许他真的是那个敏感的人。
“是的,我还好。”
宝儿和杰瑞米在下午三点回家了。艾尔登逗留到了一天的最后一堂课。那是一门引人筋疲力尽的阿托纳文字系统版本介绍课程,采用了表意文字,需要大量的记忆。
只有六名学生。其中四人,包括词链老师在内,是因为他们是纯粹的阿托纳爱好者。有一位博士生候选人实际上需要了解这门语言。然后还有艾尔登。
他报名是因为他觉得在一个星期六晚上回家没什么意义,那时只会有他和猫一起坐在一起,想知道康妮阿姨是不是带了快餐回家,或者她是否会整夜消失,只是发个“遇到朋友了!你晚上没问题吧?”的短信让他知道她没有被抢劫。
自从艾尔登成为十几岁的少年以来,她在养育方面变得更加松懈。如果他在晚上保持自己忙碌,对她的行为既不担心也不生气,这就变得更容易了。
他拿出了一叠厚厚的单词卡,试图在两个小时内将上面的符号磨入脑海,而他的老师则指出了将一个表意文字与另一个区分开的细微差别。
结束时,他的头痛欲裂。他去了一趟洗手间,等他出来时,整栋楼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还有蛇发女妖。
他不急于走出寒冷的室外。或者回家。所以他漫步到了办公桌前。
“你有地方可以在大家离开后睡觉吗?”
“没有房间。”蛇发女妖盯着艾尔登左耳的方向。“我不需要很多睡眠。我就待在桌子旁边,或者如果我有兴致的话,使用大厅的家具。”
艾尔登将双臂折叠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