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和许七安那是早就准备来这种地方的,他们倒是不尴尬,只有许平志和许新年尴尬。
两人内心那是四海翻腾,忍不住想他们的为人。
许新年:爹不是说娘怎么怎么样,这辈子只爱她。
许平志:这两个家伙怎么来了,宁宴不是从来不来勾栏吗?辞旧这家伙自己了解,他来正常人,问题是梵樾怎么也来了,不对,宁宴和梵樾这是狐朋狗友,所以约着一起来了。
人生中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了!
但这都还不算什么,只要不是在屋里女子给你上课,突然有人闯入屋里大闹,然后才发现是熟人。
我完事了,你来?
那时候才是真的尴尬了,现在这些都是小打小闹。
许七安给了许平志一个眼神:二叔心里是真没逼数,你都没读过书,你来凑什么热闹,花魁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的?
甚至于许新年都表示没有问题,你这是纯属浪费银子,难怪月钱总是少交。
林七夜望着他们三人,淡淡一笑道:“果然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许七安道:“可不,男人至死是少年,就是有些费银子。”
许平志心里大骂,你丫的什么意思,说我老,浪费钱吗?
许七安看向了许新年道:“许兄,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许新年一言不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主要是怕被骂。
毕竟,许平志在这里,给你钱,你就来干这种事,难怪至今还是一事无成。
林七夜道:“杨兄,许兄在想对子,你就不要打扰他了。”
许七安道:“李兄这话说得对,打赌我赢了,那今天这事情只好我来了!”
许平志直呼好家伙,你们两个也不简单,改名换姓,有备而来。
台上一个身穿华服男子出场了,乃是国子监的人,颇有才华。
来得晚,但是是有才的常客,处于风头浪尖,炙手可热,大家吹捧看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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