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继续闲聊道:“那你说说公子要如何处置他。”
“妈的,这狗日的竟然敢得罪我们公子,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肯定不能一刀杀了他,那样太便宜他了。”
“我估摸着将他养在院子里,好生折磨,不给他吃,不给他喝,还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每人鞭打数百鞭,然后放在缸里做成人彘。”
“他爹可是威武侯,万一事情暴露呢?”
“威武侯是什么东西?咱们公子的父亲,可是户部侍郎,有何顾忌啊!”
“也是,对了,公子马上就要到了,不如我们去买点酒,给公子助助兴。”
“不行,公子说过让我们好好看着他,要是让这小子跑了,公子非趴了我们皮不可。”
“嗨!就买个酒的时间不耽误事,走吧!”
“不好吧!”
“走,我请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
门外的许七安和林七夜那是真的老戏骨了,表演起来真是不留痕迹。
说话声音也变了,这一点就是怕以后遇到了,万一这小子觉得声音熟悉呢,防患于未然。
张云鹰在房间里面听的真切,立刻知道了绑架他的人原来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周立的人。
他一脸的惊恐,看到外面的人离开了,连忙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然后就准备翻墙而出。
而林七夜和许七安两人离开之后,则是在远处看着,生怕那个草包逃不出来。
只有亲眼瞧见张云鹰逃走了,他们才能放心。
一会儿,张云鹰翻墙而出,跌跌撞撞跑了,然后就大喊大叫,引来巡街的衙役。
林七夜和许七安也离开了,他们要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许七安自然就是去司天监,要让宋卿帮忙做假证,让周立无法翻身。
林七夜则是准备回去继续写书,等着周家判决书出来,书院大儒也可以回去了。
这张云鹰好不容易爬墙头逃脱,回到府上立刻到父亲大人面前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