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敢妄下结论,只能用猜测的语气说道:“贩卖器官,杀人抛尸”
“黄冈的那些村民也不对劲,黄保松他们太平静了,根本不像普通村民的反应”
宋建业抽了口烟,皱眉转瞬即逝,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农村嘛,就是这样,见惯了生死”
看着冰柜中的孩子,我有些害怕和怜悯,难以相信他生前究竟招受了什么难以相信的绝望。
“那个妇人呢?她的孩子,她报的案,她不来?”我问了一句。
说句寒心话,这在我们眼中就是一起谋杀案,但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就是全部的期望。
她怎会不见踪影的?
楚建国的烟瘾很大,几乎是烟不离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抽过五毛钱一盒的哈德门,他就喜欢抽这个。
这就导致了他的表情无时无刻隐藏在隐藏在烟雾之下,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手指被熏的蜡黄,手指里面是洗不干净的泥土。
“她或许在乎的是孩子死后的补贴”他沉声说了一句。
我心头一震,这时,我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只见那名妇人带着几名村民举着火把赶到了这里。
妇人跪在地上哭喊着:“求你们了,我家孩子那么小,让他入土为安吧,不要让他躺在这里,我看的心疼啊!”
我上前拉起了她:“你先起来,这已经涉嫌了谋杀,贩卖器官,我们需要破案”
女人哭喊着:“我儿子死的惨,我不想他死后还躺在这冰冷的冰柜中,无法入土为安”
我刚想开口,就被一股大力推开:“这尸体我们必须要带走!”
说着村民吵闹着就要进屋抢尸体,我深知,他们绝对不对劲。
下午报案的母亲短短几个小时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非要带走尸体。
尸体真要被他们抢走这孩子就再无伸冤之日了。
我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勇气敢来这里抢尸体的。
我大喊了一句:“这是谋杀案,拿走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