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刘铁柱的好手艺，几个小菜很快便炒好了。
三个人，三双筷子，三个杯子。
刘铁柱先给程老兵和人瘸子斟满了散装白酒。
“怎么样？要不要开场白？”
程老兵瞥了他一眼，端起杯子直接一大口喝了下去。
烈酒下肚，他不禁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哼。
坐在一边的人瘸子笑着问道：
“老兵儿，你的酒量不错嘛，铁柱，听说前几天你把秦寡妇的孩子给教训了？”
“那个小子，长大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刘铁柱夹起一根粉条，滋溜一声滑进了嘴里。
“来，干杯！”
人瘸子似乎不太能承受散装白酒的威力。
皱着眉头放下了杯子。
“老兵儿，那天你怎么一句话也没说？”
程老兵面无表情地道：
“有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在那里坐镇，聋老太太又护着他们一家，我能说什么？”
“那天如果不是何雨水回来，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刘铁柱夹起一块熟食塞进口中，嘴巴嚼着食物并未回应。
人瘸子尝了一口鱼肉，连连点头称赞：
“嗯，这条鱼做得真好，水平高啊！”
“刘铁柱，你在东北混不下去了吗？”
“怎么跑到四合院这里来了？”
“北京四九城这边的发展可比东北快多了，你看这是什么地方？”
“如果想发展的话，你应该去南方啊，那里不是比这里轻松多了吗？”
“得了得了，南方连个冬天都没有，湿漉漉的，我不习惯！”
三个人又举杯共饮了一次。
瘸子哥轻轻抿了一口酒，问刘铁柱：
“你之前在轧钢厂不是做得挺好的嘛，听说还得了什么称号？怎么就不做了？”
刘铁柱皱着眉头回答：
“别提了，因为打了两次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