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大师吧,妮子,快请他们进来吧。”还未待吕艳红回答,屋里传出虚弱的声音。
这三个人都很惊讶,吕艳红露出惊讶的眼神,不自觉地让开了道,让二人进了小吕的屋里。
这是一个一室半的屋子,使用面积也就有40平米的样子,客厅里的摆设很是简陋与陈旧,却是纤尘不染般地干净,尤其那几个白色的镂空布帘,就跟刚洗过一样。一个衣柜格子里漂荡出缕缕浓重的燃香的味道,因用红布遮着,不知道供奉的是什么。唉!信奉教义主要是贫穷软弱,身体羸弱的人,那是一种得不到信仰帮助的、生活并没有改变的精神寄托。
“你这孩子,还不快点给乾大师他们倒杯水,傻愣着干嘛?”吕艳红的妈妈尽力而着急地说道。
乾优在小小的客厅里,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正斜靠在卧室里的一张木制的大床上,面色灰白,很是憔悴,虽然屋里很热,但还盖着一席厚棉被。
乾优脱下大衣,放在一个凳子上,微笑着问道:“大妈,你怎么知道我的啊,大师可不敢当啊,您就叫我小乾就行了。”
“当得,当得,我们家的邻居聊天时不时提到你,她就住在金家养老院,偶而回来。”妇女虚弱地答道,眉宇间透着高兴。
“那您怎么没去那里住啊。”乾优问道。
这时,吕艳红让二人坐在沙发里,每人端来一杯白开水,轻声说道:“别总跟我妈说话,她怕累着。”
“那里太贵了,每月三千多元呢,我去年身体不好,单位就解聘了我,“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这不,我这一病啊,亲朋好友也不登门了,更不用说借钱了,现在啊,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就是苦了我这妮子了。”妇女伤感地说道。
“妈,说这些干嘛。”坚强的吕艳红眼睛有些湿润,转头对着乾优说道:“你们不是来给我妈瞧病的吗?说好了,我可没钱,你要是再不瞧病,我可撵人了啊。”
“你这臭丫头,咳、咳,怎么对乾大师说话啊,快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