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之!不可!”
几乎同一时间,以院长为首的三位大儒,急匆匆而来。
张慎最为直接,骂道:“那群腌臜货肯定是想在国子监碎你道心,万不可去!”
“没错。”陈泰深有同感的点头,“那群只能在阴沟里下绊子的臭老鼠,心脏着呢。”
眼看三人是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陆言微微笑了下,安慰众人道:
“放心吧,我有自己的考量的。”
见状,院长沉吟片刻后,制止二人再劝,直言道:
“既然谨之已有打算,那明日我这把老骨头,就陪着你闯一遭国子监。”
“一群沽名钓誉之辈,老夫弹指可灭。”
……
“听说了吗,明日书院的一名学生要去挑战国子监!”
“哦吼?自找苦吃,还好我家孩子托关系攀上了国子监的大门。”
“那个学生好像是叫陆言吧?”
“不得了,书院的学生也太大胆了吧,被压两百年不够,还要上门找抽?”
“可我怎么觉得陆言这个名字很耳熟啊……”
一下午的时间,整个京城流言四起。
但结论几乎一面倒的认为,书院必败。
并且随着越传越广,几乎整个京城内外城,都知晓了这则消息。
换言之,书院似乎被架了起来。
同一时间,京城的各大势力也接到了国子监的邀约,反应各不相同。
刑部,孙尚书大发雷霆。
“好好好啊,你们现在竟然敢背着我和国子监合谋了!”
“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尚书嘛!”
“那陆言岂是你们说算计就能算计的?荒谬荒谬!”
良久,等到孙尚书火气发完,才有人劝道:
“尚书大人尽管放心,这次国子监早已准备许久,明日必定压得那姓陆的文胆开裂,道心破碎!”
“况且,孙公子那日听完课回来就一直闭门不出,您就不想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