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仪蓝光突然暗了两拍,光线的变化让人心中一紧。
陈秘书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盖过了中央空调的嗡嗡声。
她将珍珠耳钉抛向大屏幕接口,耳钉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U盘弹出的刹那,监控录像里刘总嘶吼着“把林氏集团的建材换成泡水货”的声音震得水晶吊灯都在颤动,那声音如咆哮的野兽,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去年七月十二日,海港城工地脚手架坍塌。”周会计哆嗦着打开保险箱,手在颤抖,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血沁古玉映得他眼镜片发红,那红光仿佛是鲜血的颜色,“这些阴阳合同原件,能证明刘总挪用了三千万安全基金。”
记者们的镜头突然集体转向后台通道,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刘总攥着半瓶威士忌,脚步踉跄地后退,酒液顺着阿玛尼西装滴在波斯地毯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晕开十年前他给质检局长送金条的监控截图,那画面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内心。
林婉儿举起翡翠镯子对着追光灯,金粉在空气中凝成三十七个受贿账户的SWIFT代码,那金色的代码如神秘的符文,闪耀着光芒。
“苏先生!”《财经周刊》的女记者挤到最前排,声音急切,“听说您今早抵押了全部身家支付违约金?”她的话筒突然发出刺耳蜂鸣声,大屏幕上浮现出二十艘货轮劈开风暴的实时画面,海浪汹涌,货轮在波涛中前行,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每艘甲板都摞着印有苏然公司标志的集装箱,那标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苏然锁骨处的青铜鼎纹身骤然发烫,那灼热感如同火焰般蔓延,他扯开领带,动作干脆。
投影仪自动切换成海关清关数据,跳动的数字在暴雨声中化作青铜编钟的韵律,清脆悦耳,货值统计栏浮现出明代官窑特有的霁蓝釉色,那颜色深邃而神秘。
“这些青花瓷的拍卖所得,”他将碎纸机吐出的青铜面具残片按在展台,动作坚定,“将成立建筑工人抚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