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盖伦部落时,萧夜侍卫带着几个军士,把两捆黄连树苗交给了楔赫木,这玩意的用途也说清了,最后人家栽种与否,就不是萧也关心的事了。
能作为西面侧翼的看门狗,萧夜还没那么大的耐心,费脑子和楔赫木商议如何警惕那秃字罗部的报复,如果这条狗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死了也没人关心。
当然,眼下西楔赫部的作用还是有的,但仅此于萧夜的雇工,对于草原上鞑子人的生存能力,他还是相当佩服的。
草原上一个小孩能成长到十七八岁,那是相当不容易,两个里头活一个,那还是往好里说,三取一已经是幸运了;只是如果草原上的鞑子死光了,那萧夜就剩下偷笑了。
非我族类,死了何妨,能把汉人手下养活下去就很不简单了,萧夜的眼光没那么长远。就算是投靠了自己的鞑子军士,萧夜也会鼓励他们去尽量的拼杀,奖励丰厚。
剩下的,能有多少?就算是剩下的那些鞑子军士,都已经和草原上的野鞑子成了仇人。
队伍回到盖伦部落,已经是五月了,这时候远处东面的山东那里,麦子都开始收割了,这里收割的季节要晚上半个多月,不过该收购的粮食不能放松了,该下单子了。
还好,手里有着楔赫木交上来的黄金,去掉对军士的奖赏,今年买粮食的钱是绰绰有余,想到这里,骑在马上的萧夜心里十分安稳,看向盖伦部落的营地,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因这这次对抗那秃字罗部,军士死伤奇少,加上有了大头领的赏钱,盖伦部落里早早就开始了宰牛杀羊,不论是草原上的营地,还是那山谷里的营地里,都在大锅炖煮的肉块,冒出的肉香味飘出老远。
归来的这一夜,除了警戒的一个百人队外,其他的军士和牧民们一起,围坐在篝火旁,吃肉喝酒,跳舞唱歌,热热闹闹欢庆了大半个晚上,直到一些熏罪的军汉,被那些结实的姑娘们拉着,先后蒙头钻进那偏远的圆顶帐篷里,嬉闹的场面才渐渐沉积下来。
出去走了一圈,喝了一大